合作

    这些天秦语除却上课时间,就是在医院。

  日子久了,觉得对于医院的消毒水秦语也适应了。通过这些日子和季行衍的数学交流发现,他的解题思路很巧,不常规但是十分简洁。

  秦语看见季行衍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,神情专注,忍不住赞赏道:“季行衍,可以啊你!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呢?”

  季行衍难得地没有翘尾巴,只对她淡淡一笑,又寥寥几步将结果算了出来,用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指给她看。

  ……

  安市的夜晚总是热闹非常,人潮涌动。

  有这样一条街道隐藏在夜幕下,各色招牌霓虹闪烁,各路人马、三教九流在此集聚。酒醉的或犯了毒瘾的人,抽搐着、僵躺着、打斗着,还有一些胖瘦高矮不一的女人,几个人聚集在一处,也不说话,散散地抽着烟,在黑夜中吞云吐雾,没几分钟就有男人带着一个或几个勾肩搭背地就走了。

  “扑通”

  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被几个大汉从二楼扔到大路上,除却吸引了几个人短暂的几秒目光停留,再也没有掀起什么波浪。

  当张奇再次清醒以后,他看到了洁白的墙壁,明亮的灯光,他揉了揉自己因酒醉而被眼屎糊住的眼睛,清醒过来直觉浑身酸痛。

  “你醒了!”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。

  他全身都穿着黑色,还带着黑色的棒球帽和黑色的口罩,似乎身体很虚弱,刚说几句话就咳嗽地不像样。

  这人虽然什么也没有做,但是张奇只觉得这个人阴沉地可怕,他颤颤巍巍,勉强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问道:“你是谁?”

  那人又咳了几声,好不容易稳定下来,开口道: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。”

  张奇混浊的眼睛闪烁,心虚道:“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那人有道,“张龙奇—你不必对我如此防范,你的女儿张曼在六年前被季润年害死……”还未及那人说完,张奇双手堵住双耳,凄惨喊道“不许提我女儿,不许提,不许提……”

  那人顿了两秒,右手一抬,两个黑衣大汉出现在他身后,走上前将张奇的手拽下,又固定住他。